容易。
赵惊婉仰头看他，微白的唇翕动。
“他们都是来杀我的？”
看见男人没有隐瞒地点头，她心脏猛然一缩，脑子混乱不已，但很快清醒过来。
“为了巴罗拉的军火权吗？”
小老师有点聪明过了头，赛图没回答她。
少女又开口。
“赛图，我想问你件事情。”
“你问啊。”
他随口应道，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，擦擦刀上的血迹，又看向站在几步外的身影。
周正靠在厅的装饰柱，盯着女孩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过了一会儿，赵惊婉始终没有吭声，半晌沉默后，声音轻得沙发上的男人差点没听明白。
“他把我留在身边也是为了这个，是吗？”
“啊？”
赛图对她模糊的话，没反应过来，有点疑惑，少女抿抿唇，声音稍稍大了些。
“他肯保护我，也是为了军火权对吗？”
这下听清楚了，小老师在问老大呢，这问题有点敏感啊，他没敢直接回答。
“这个...”
“赵小姐，有答案的问题，何必问出来？”
身后一道冷漠的男声，让赵惊婉身体僵住，赛图听见男人话里明显带着敌意，他认识闷骚男这么久，还能听不出他啥意思？
这么带攻击性干什么？他不满地朝柱子旁身影瞪了一眼。
“你能不能滚啊？把人说哭了，你他妈会哄？”
以小老师现在在老大身边的地位，要是她说点什么枕边话，他还不得被扔到无人岛当野人啊？
周正赤裸裸地用眼神嘲讽他的怂态，后者却完全不在乎。
他这叫懂事儿好么？活这么大，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，那不是白混了吗？
他可不是闷骚货。
“小老师，你不能这么想啊！老大把你留在身边是有他的考虑，但不一定没有别的原因对吧？”
这话说完，他明显看到少女眼里的光一瞬熄灭，眼底是明显的失落。
完蛋，他又说错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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